虎嗅 4小时前
《捞女游戏》应该拥有存在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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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探讨了近期备受争议的《捞女游戏》及其引发的性别对立讨论。作者认为,游戏本身作为文艺作品应有存在的权利,不应过度解读,过度上纲上线。文章分析了对游戏的不同反应,并指出对文艺作品的过度审判和扩大化解读,以及对立情绪的加剧,呼吁在法律和道德底线下,允许不同观点自由表达,或许能促进问题的解决。

😠 游戏争议与过度解读:文章指出,针对《捞女游戏》的争议,部分批评者采取了过度解读和扩大化的方式,将游戏内容与现实问题简单关联,认为游戏“扫射全体女性”,这种解读方式过于牵强。

🎭 文艺作品的创作自由:作者强调,作为文艺作品,游戏本身应享有创作自由,不应受到过度审判。批评作品可以,抵制则没有必要,过度干涉反而会限制创作的多样性。

💔 性别对立与观点表达:文章认为,目前性别对立情绪严重,与其互相干涉,不如允许各自表达观点。作者建议,在法律和道德底线下,允许自由表达,或许能促进问题的解决,甚至可能促使对立双方关系的转变。

🤔 文艺作品的扩大化效应:文章提到,文艺作品具有扩大化效应,通过故事表达现象。过度解读文艺作品的扩大化效应,可能会导致对现实的认知偏差,作者认为要辩证看待这一现象。

听说又有男女对立的戏了,我一下子兴奋起来。

在这个具有时代特色的赛道里,别人赚得盆满钵满,而我的天赋是,让两边的激动分子轮番骂我。

比如说,我既因为支持杨笠挨过男骂,又因为批评《好东西》挨过女骂。放眼全网,有这样经历的博主也没几个,大家且看且珍惜吧。

我们再来一回。看这回哪边破防的比例更大。

这次的导火索是一款游戏,一开始叫《捞女游戏》,后来改名《情感反诈模拟器》,据说是由于被抵制、被举报所致。

上线次日,游戏导演在各大社交媒体的账号开始被封禁。对了,这个导演就是大名鼎鼎的电影《一路向西》的导演。咱们看热闹的同时,顺便致一把青春。

有媒体发文抨击《捞女游戏》“污名化女性”、“挑起性别对立”。

同时也有媒体表扬这款游戏,称其为“一堂生动深刻的反诈公开课”。

首先声明我没玩游戏,只是在视频网站简单拉了一下剧情,我的关注点主要在各方对它的反应。

《捞女游戏》跟那个《完蛋!我被美女包围了》有点像,瞄准的受众群体都是现实中对女性一无所知、又怕又爱的男性玩家。

区别在于,《完蛋!》是纯意淫,一男多女,怎么都有人爱,游戏里没有对立面;《捞女游戏》则设置了对立面,这也是它争议的来源。

玩家扮演男主角吴宇伦,一名曾被“捞女”欺骗的受害者。因初恋女友陈欣欣的诈骗,他耗尽50万遗产,最终醒悟并组建“反捞小组”,化身“情感猎手”潜入捞女组织“变凤凰”,展开复仇。

游戏剧情不复杂。男性玩家普遍给它打高分,一批女性网友则在游戏外进行猛烈抨击。

但我认为,因为剧情设定是“反捞女”,就给它扣帽子“把广大女性都预设为捞女”,实在是过于牵强了。

我们且看极目新闻这段话:

游戏自称“揭开情感欺诈的真实面纱”,却从标题开始就用“捞女”这个充满恶意的词汇 扫射全体女性。当玩家操控男性主角在数位女性角色间“攻略”时,给人的直观感受, 并不是识破诈骗的伎俩,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猎艳游戏。游戏的情节中更是充斥着对女性的物化想象,将复杂的社会问题简化为性别战争,把广大女性“符号化”为欺诈主体。所谓的“互助留言板”,沦为厌女、恨女言论的集散地;标榜的“反诈教育”’,实则是异化个体创伤,煽动群体对立的遮羞布。

我非常厌恶这种文风。往小了说,是小作文,往大了说,是大字报。与游戏相比,这种文风和思维方式的流行,危害才是最大的。

如果标题使用“捞女”,就是“扫射全体女性”,那么所有反诈宣传都是“扫射全体民众”了。按照这个逻辑推演下去,所有文艺作品里都不能出现坏人了。因为坏人要想生存,就得想方设法躲在好人的队伍里。那么为了揭露坏人,怎么可能“扫射”不到好人呢?

“将复杂的社会问题简化为性别战争”,更是莫名其妙,你都已经知道这是复杂的社会问题了,总不能指望一款游戏去大三点小三点地剖析社会问题吧。

“标榜……实则……遮羞布”,这种句式一出现,我真的头皮发麻。历史垃圾堆里的东西,就不要天天往外翻了。

说破大天,它不就是一款游戏吗,如果一个人对于游戏采取这样的审判态度,那么我不知道Ta还能为什么东西辩护。就不怕这些话语利箭有一天反过来飞向自己喜爱的事物吗?

你们最想说的不就是一个词吗?扩大化。

现实中本来没有那么多捞女,一个男生玩了《捞女游戏》之后,看谁都是捞女。有没有这种可能?当然有。

但这种文艺对现实的扩大化,是由来已久的,甚至是文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孙红雷“扩大”了黑社会,冯远征“扩大”了家暴男,赵本山范伟“扩大”了大忽悠,《独立日》“扩大”了外星人。不扩大,无文艺啊。

通过一个故事,表达一个现象,怎么可能像统计表格一样精准呢?

先不说文艺,我们在现实中听说了一件恶劣的事,也会本能地在头脑中扩大一番。听说了车祸,开车就会谨慎一点。听说了高空抛物,走路就会离远一点。听说了拐卖小孩,就会下意识看紧孩子。

但是过不了几天,日子恢复常态,该怎样还是怎样。

一个游戏更不可能一下子把一群人的认知全都重塑。那是游戏,不是思想钢印。

假如说谁玩了《捞女游戏》,就永远疑神疑鬼,对任何异性同龄人都不敢信任了。那这样的人不正好应该被驱逐出婚恋市场吗?不是因为他厌女,而是因为他脑残啊。

无论杨笠的脱口秀,邵艺辉的《好东西》,还是这个《捞女游戏》,想夸的可以夸,想骂的可以骂,但作为文艺作品,它们首先都有存在的权利啊。我批评《好东西》的时候,也是放在文艺范畴里进行的,当时很多人是跳出文艺不许批评。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抵制谁。

假如当时不许批评《好东西》,现在又不许《捞女游戏》存在,那么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捍卫的到底是什么。

我倒也不认为《捞女游戏》有那么正能量可以充当“反诈指南”,游戏给玩家提供的首先肯定是爽感。假如有人在现实中处处受挫,只能在游戏里爽一把,何必要拦着他们呢?

对于现在的性别对立,说实话我已经绝望了,也不希望能说服谁。我现在的希望就是,大家既然互相看不顺眼,那就先各玩各的。何必玩不到一起,还要天天互相干涉呢?假如这就是人类的未来,那我接受。假如分开玩玩烦了,突然有一天发现对方也没那么讨厌,到时候再一起玩。

我还有一个观点,跟那些抵制爱好者是相反的,四个大字——说破无毒。

现在青年男女都把对方想象得非常恶劣,你没有办法拦着不让他们想,不让他们说。在把握法律和道德底线的前提下,就让他们说嘛。分开,吵开,没准比现在这样黏黏糊糊能更快地利空出尽。

没准双方形象都恶魔化之后,反而有人“冲破枷锁”,勇敢地在一起呢。就像罗密欧和朱丽叶,要不是两家世代为仇,他们的爱情也不能那么光辉灿烂。

人性就是如此,非禁止不能鼓励。为人类幸福计,我建议立法禁止异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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