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站在电梯里，盯着不断上升的楼层数字，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腔。她不该在这里的。半小时前，当他在餐厅门口低声问她"要不要去我家看看我的收藏"时，我就该礼貌拒绝，叫辆车回宿舍。

但他的眼睛在霓虹灯下那么深邃，他说话时喉结滚动的样子莫名性感。他是我在交友软件上认识的，金融分析师，谈吐风趣，照片上的侧脸像某个明星。今晚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一顿饭的功夫，说实话我有点被迷住了

"就喝杯茶，我送你回去。"他当时是这么说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腕。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28楼。他的公寓宽敞得惊人，整面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我拘谨地坐在沙发边缘，看着他从酒柜取出红酒

"不是说喝茶吗？"我声音发紧。

他笑着倒了两杯红酒，"放松点，你已经成年了。"他坐得离她很近，膝盖若有似无地碰触着我。

第一杯酒下肚，我感觉的脸开始发烫。第二杯时，他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当他的嘴唇压下来时，我应该推开他的，但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般僵硬。

我脑中警铃大作，但酒精让思维变得迟钝。我模糊地想，反正迟早要有第一次，他看起来干净，而且...

床比想象中柔软。他的动作很温柔，但当他进入时，我还是疼得咬住了嘴唇。整个过程像一场奇怪的梦，她时而飘在云端，时而沉入深海。结束时，我很快就睡着了。

午夜醒来，所有酒精都化作了冷汗。我轻手轻脚地下床，双腿间隐隐作痛。地板上散落着我的内衣和，在月光下像一堆可笑的罪证。

我跑到浴室里用冷水拼命洗脸。镜子里的我眼睛红肿，口红晕到了下巴。我突然想起室友的警告："男人约你回家从来不是为了看什么收藏。"

凌晨三点十七分，我穿好衣服，没留下字条。电梯下降的二十八秒里，她反复按着关门键，生怕他会追出来。街道空无一人，我越走越快，第一次发现五月的风原来这么冷。

回到宿舍，我躲在淋浴间冲刷了近一小时。热水烫得皮肤发红，但她仍觉得脏。床上，手机亮起——是他发来的消息："昨晚很美好，什么时候再见？"

小雨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蜷缩成一团。她想起他床头柜上奇怪相框——相框里没有照片，是一个奇怪的镜子，镜子上是奇怪的符文，和一个女生的头像剪影。现在才意识到那可能是他女朋友。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自我厌恶。

窗外，天渐渐亮了。我把脸埋进被子，眼泪终于决堤。她多希望这只是个噩梦，醒来还是昨天那个以为一夜长大很酷的傻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