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雪球App,作者: 宏观作手,(https://xueqiu.com/1686401828/311084298)
长期高通胀的成因有诸多因素,例如70年代是数次中东战争,油价屡创新高,而居民可支配收入高达年率7%以上。再比如2002年至2008年金融危机前夕,“美国梦”带来了次贷的快速发展推动其地产周期的快速泡沫化,也带来了期间的通胀中枢提振。地产周期带来的通胀在不同经济体曾多次出现过,例如日本,或者咱们CN。
在高速增长的经济体,由于投资及需求侧高速扩张,通胀维持相对偏高的水平也是正常的,例如我们曾经高速增长时期,以及现在的印度。
但无论是哪一种形态,本质上还是宏观层面的供需错配,债务周期变化带来的通胀周期性摆动。
当我们再回头审视本轮通胀,其本质是疫情之后的全球央行及政府带来在货币及财政侧共振驱动,扩张政府债务,优化居民部门资产负债结构,甚至直接发钱促使居民部门资产上升,负债降低,并形成超额储蓄。
疫情前油价中枢长期40-80,平均位置在50-70附近,期间经历了俄乌,中东局势演绎。现行油价维持70附近。这与70年代数次石油危机以及2002-2007年的朱格拉周期有本质区别,曾经我也曾一度认为这是否是一轮新的朱格拉周期?但无论是从东西方博弈开启的逆全球化,以及全球经济的增产驱动引擎,都无法佐证这一逻辑。
回头来看,若商品侧的总需求并没有显著扩张甚至还收缩,那基本可以认为超额储蓄驱动本轮通胀的最核心的原因之一,若这个基础不在,并缺乏高增长的驱动因素,例如地产周期,朱格拉周期等。那高通胀的环境将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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