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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和芒格的第一次见面
[沿密苏里河日益壮大的城市,内布拉斯加州,卫理公会(METHODIST)医院,阿尔弗雷德·C.芒格(Alfred C. Munger)夫妇喜得一个儿子,芒格的住宅,1941年中央高中毕业,期间在巴菲特父子(Buffett & Sons)杂货店打工……]
沿密苏里河日益壮大的城市
卫理公会(METHODIST)医院
芒格幼年
芒格的住宅
中央高中——芒格1941年毕业于此
20世纪30年代,芒格的住宅
贝基·奎克(Becky Quick):查理,你出生在1924年的第一天,你见证了一个世纪的历史,你会停下来吗?
芒格:不仅如此,我生活在上个世纪历史的余波之中。人类文明大约90%的进步都发生在过去两个世纪。那时没有汽车,也没有广播,那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我们发明了非常非常多的东西,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开端,当然,正因为如此才推动了经济体系兴起,这样人们才有足够的闲暇时间去思考。这几乎就是现代生物学,现代医学,和现代工业文明的全部。想象一下没有这些东西这个世界会是个什么样子。
贝基:在本·科恩(Ben Cohen)和杰瑞·格林菲尔德(Jerry Greenfield),奥普拉·温弗瑞(Oprah Winfrey)和盖尔·金(Gayle King),谢尔盖·布林(Sergey Brin)和拉里·佩奇(Larry Page)之前,还有巴菲特和芒格,他俩都在内布拉斯加州的奥马哈出生长大,都在巴菲特祖父的杂货店打工,但直到巴菲特29岁、芒格35岁,他们的人生才有了交集。想要了解商界最成功的商业伙伴,最好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说起。
巴菲特和芒格讲述第一次见面的故事
巴菲特祖父的杂货店
芒格(左)和巴菲特(右)青年时
巴菲特:要讲讲那个故事吗?(芒格:讲吧)。奥马哈有一对医生夫妇非常有名,他们是艾迪·戴维斯(Eddie Davis)和多萝西·戴维斯(Dorothy Davis),戴维斯夫人给我打电话说,她在家说了算,我们听说你管理资金,我们很有兴趣听听你的故事,看看你是怎么做的以及我们可以跟你合作些什么。所以我就去和他谈了谈,那时我谈起股票总是滔滔不绝,有些自以为是。
多萝西·戴维斯非常聪明,她认真听每一个字,而医生在角落玩溜溜球什么的,没太关注我在说什么。然后她看向丈夫并说,我要给他10万美元。当时我管理着大约50万美元,这是一笔大钱。我用一种非常友好的方式回应,戴维斯博士你都没怎么听我在说什么,便要给我10万美元,我有点想知道为什么?当然我是以一种谦虚低调的口吻。
戴维斯博士看着我说,你让我想起了查理·芒格。我说,好吧,我不知道查理·芒格是谁,但我喜欢他。他们似乎有了一个使命,要找个机会把我们撮合在一起。1959年,查理的父亲去世了,他回奥马哈料理后事,他的母亲还住在那里。戴维斯一家真的把我们凑到一起,并安排了一顿晚餐,大约5分钟之后,查理就被自己讲的笑话逗得前俯后仰,我也是一样。我不会再遇到这样合拍的人了。我们只是一拍即合。
贝基:查理,他们最开始是怎么给你介绍沃伦的,是怎么向你描述他的?
芒格:戴维斯一家就像是我的第二对“父母”。我父亲最好的朋友是艾迪·戴维斯,我母亲最好的朋友是戴维斯夫人,我在那所房子里进进出出就像是住在自己家一样。戴维斯夫人给我一个荣誉,就是把我当成她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在我行为不端时,她可能会打我的腿。戴维斯让我做任何事我都会去做。
贝基:第一次遇见沃伦,你觉得他怎么样?
芒格:我们相处的很融洽。
巴菲特:我们两个的妻子都说,天呐,又来一个!
芒格:我喜欢沃伦的不羁,我们不会对所有文明中的傲慢领袖产生天然的敬畏之情。
贝基:这是随着年龄增长而来的还是你们天生就有的?
巴菲特:我们一直都是如此,我们有点更极端。但我学会了如何表现得更好一点,但查理依旧我行我素。但是,我立刻就知道,查理是那种我会喜欢并向他学习的人。但这并不是什么经过我深思熟虑的决定,这是自然而然的。我们在一起一直都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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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届股东大会,芒格发言集锦
芒格: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有些人对学习任何东西都非常抵触。(1995)
不懂得学习,真是令人惊讶!
芒格:能力是一个相对概念,我们很多人包括我,想要出人头地,需要去做的就是打败白痴。幸运的是,这些白痴的“供应量”充足。(2014)
芒格:人人都想要拥有良好的财务习惯,但还不是现在。他们就像那些乱性的人,他们愿意放弃乱交,但是现在还不行。(2012)
芒格:对于任何使用EBITDA(即未计利息、税项、折旧及摊销前的利润),每当你看到这个词时就用狗屁收益替换,你就能完全领会它的含义了。(巴菲特:伙计们我知道,他迟早要爆粗口的。)(2003)
芒格:我对加密货币的喜爱程度远不及你。对我来说,这完全是精神错乱。我觉得那些专业交易员去交易加密货币,实在令人作呕。这就像其他人在交易大便,你还觉得自己不能落伍。(2018)
芒格:那些即将进入商学院或者已经在读的同学,我建议你们按照我们的方式去做,但至少在你离开学校之前,你不得不假装按照他们的方式去做。(2011)
芒格:对待会计,你可以像意大利人在邮件系统出问题时那样做,你知道,当邮件越积越多,最终激怒了邮政员工,然后他们只是扔掉了几车邮件,一切就都正常了(巴菲特:伙计们,这种事是发生在某个未知名的国家。芒格:对啊,意大利。)(2013)
芒格:至少对我来说,很明显,谈及美国的衍生品会计是个下水道,这简直是对下水道的侮辱。(2022)
芒格:(巴菲特:但人们似乎不明白这一点,你知道为什么吗查理?)沃伦,如果人们不是那么经常偏离轨道,我们就不会这么富有。(2015)
芒格:当然,生活中有很多比财富更重要的东西,尽管如此,有些人确实会感到困惑,我和一个人一起打高尔夫,他说,如果健康不能换成钱,健康还有什么用呢?哈哈。(1999)
芒格:如果我一个快死的人都还能对通货膨胀保持乐观,那你们肯定也能处理这小小的通货膨胀。(2010)
芒格:如果你将传销信或者庞氏骗局的数学原理与一些合理的发展,比如互联网的发展,混合在一起,你就是在把一些糟糕的、不合理的、有不良后果的东西,与一些有良好后果的东西混在一起。但你要知道,如果你把葡萄干和大便混在一起,它们还是大便。(巴菲特: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让我写年报。)(2000)
芒格:我宁愿把一条毒蛇塞进衬衫领口,也不愿聘请一个薪酬顾问。(2004)
芒格:一个每年从公司拿15万美元薪酬的独立董事,如果他非常需要这笔钱,他就不是独立董事。(巴菲特:被选入美国公司的薪酬委员会,正如我所说的,他们想要吉娃娃,而不是大丹犬或者杜宾犬。我希望我没有冒犯到任何一位在薪酬委员会的朋友。)你冒犯到了狗。(2005)
芒格:商业意外险并不是一项伟大的业务,而是一项艰苦的比赛,其中有很多让人变得愚蠢的诱惑,就像银行业务一样。(2011)
芒格:一般的资金管理制度要求人们,假装他们可以做原本做不到的事情,假装喜欢做原本不喜欢的事情。我认为这是一种可怕的生活方式,但报酬确实很高。(2003)
芒格:有一次,我问一个刚刚离开一家大型投资银行的人,你们公司是怎么赚钱的?他说,没有上限,没有下限,毫无原则。(2006)
芒格:(巴菲特:查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再给你一次发言的机会。)我想是我冒犯的人已经足够多了,他们正在那边会场上。(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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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格采访片段
芒格:我认为伯克希尔受欢迎的部分原因是,我们看起来像是找到了投资诀窍(trick)的人。这不是靠什么聪明才智,这只是靠避免愚蠢。你可能会说,这是一回事,只是表述不同。好吧,也许这是一回事,只是不同的表达方式。但如果你按照我们的方式去做,你会更好的理解它。这是为了要找出那些让人陷入困境的主要的愚蠢行为,然后组织你的思维模式和发展模式,这样你就不会陷入那些愚蠢的事情。
伯克希尔不断地在抛弃各种想法,甚至只花2秒我们就知道我们已拥有的机会X,比所谓的新机会更好,所以,我们为什么还要浪费2秒钟去思考机会X?你们中很多人肯定不会这么做。你必须拥有一匹马,一只兔子或者其它什么东西,然后又想把兔子替换成其它什么东西,而这些东西都可以用机会成本(opportunity cost)立即被排除掉。但你认为你选择的这些东西必须要在不同的行业,必须多元化等等,所以你很容易陷入机会成本并不重要的想法,你认为你有一些不同的方法可以把事情做的更好,但它并不更好。
在实际生活中,做出决策的正确方法是要基于你的机会成本。当你结婚的时候,你必须选择那个会选择你的最优秀的人,生活的其它部分,道理也是一样。如果你想在生活中得到好的结果你必须弄清楚这些道理。如果你做不到,你就得假装自己能在生活中获得最好的结果。如果你有足够的推销能力,也许你可以靠它过活。
巴菲特:从我们相遇那一刻起,我们就成为了精神伴侣(Mental Partners)。
福克斯商业网(Fox Business Network):我想知道,回到50年前,你第一次见到沃伦时有什么感觉?
芒格(左)和巴菲特(右)接受福布斯商业的采访
芒格:我认为他是一个天才。当时我还受到了很多批评。我妻子问我,你为什么对那个不吃蔬菜的平头小伙子如此尊敬?
巴菲特:他聪明的不可思议,知识面比我宽广的多,而且他非常擅长把重要的思想浓缩成几句话表述出来,非常了不起。
读书时的芒格
《我从查理身上学到了什么》 ,本杰明·富兰克林著
芒格:如果现在你对经济状况毫无兴趣,那你在精神层面就相当于已经死亡了。
卡萝尔·卢米斯(Carol Loomis):查理不耍手腕(has no tact)。我曾写过,当他们谦卑时,他们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
卡萝尔·卢米斯,巴菲特御用编辑
贝基:让我们来谈谈银行家,查理在周五把他们比喻为“海洛因成瘾者”。
巴菲特:查理的比喻非常生动,但我不会这么比较。
芒格:运营总部的理想方式是让一个人独自坐在办公室,最好是80岁以上,而其它的一切纯粹是愚蠢之举。
芒格办公室。墙上挂着约翰逊的肖像,窗台放着富兰克林的胸像。
巴菲特:他总是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所以我会听他的。
芒格:我们从来没有吵过架,我们总是能轻松应对,假设沃伦不想做我会做的事,假设这种情况在40年里还发生了4次,这对我来说毫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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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莱坞情景剧
《Office》情景剧
芒格:沃伦,你对好莱坞太痴迷了,这让我有些担心。
保镖:巴菲特先生,我期待成为你的得力助手。
巴菲特:事实上,我已经有一位得力助手了。这是查理,我的战士。
保镖:你看起来不是很强壮啊。
芒格:事实上,我现在有18种方法可以杀死你。
你信不信?
《绝望主妇》打牌情景剧
绝望主妇:我跟,我加注,我弃牌。沃伦在哪?
绝望主妇:可惜我不是沃伦的菜。好吧,谁需要一个亿万富翁呢?
绝望主妇:不,我找到了一个亿万富翁,只不过不是沃伦。进来吧亲爱的。(芒格进)
芒格:嗨,美女们。
绝望主妇:嗨,查理。请先坐,我去拿几瓶啤酒。
芒格:给我发牌吧。
《绝望主妇》打牌情景剧
大明星情景剧
芒格:你真的是大明星柯蒂斯吗?
杰米·李·柯蒂斯(Jamie Lee Curtis):你真的是亨格先生吗?哦不,我是说你是芒格先生吗?你可以叫我杰米。
我不是“亨格先生”!
巴菲特:(巴菲特上门向柯蒂斯推销)查理会为你跪下(柯蒂斯惊讶道,真的假的?),那我们可以成交了吗?
柯蒂斯:(勉强答应,查理来电,抢走电话)查理,很高兴跟你通话。
苏珊·卢琪(Susan Lucci):嗨查理,我是苏珊,你没听说过我和沃伦的交易吗?他将成为我所有孩子心中的大明星,而我将接管伯克希尔。
芒格:你肯定具备一些沃伦所缺乏的重要品质。
卢琪:谢谢查理,我真的认为我们需要在这里做一些改变,我们首先要关注的是我们的股息政策,我从未听说过哪家公司如此刻薄,对我们优秀的股东如此不公平,我们需要做出改变。
芒格:听起来不错。
加股息?我没意见
《钢铁侠》情景剧
巴菲特:查理,你看《钢铁侠3》的最新预告片了吗?真的很棒。
芒格:Iron who? (你要我揍谁?Iron双关:用烧红的铁棒拷打犯人)
揍谁?
《绝命毒师》情景剧
巴菲特:(跟绝命毒师进货)成交,好的,我打电话给我的搭档,让他起草文件。
毒师:你把那块花生糖放回那批货了吗?那会污染整批货。
巴菲特:查理,搞定了!
芒格:做的不错!
brittle bitch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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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是个提供设计蓝图的天才
股东大会现场,人山人海
巴菲特:从某种程度上,伯克希尔股东大会是一个有趣的节日,对于每年都参加的人来说,有点像狂欢节。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机会,可以让我们去认识那些把钱托付给我们的人。
欢迎各位股东到来
芒格:过去,年会是在一个自助餐厅里举办,只有30来个人。而现在演变成了这个巨大的公众大会,这是一场庆祝大会。庆祝年会是让一群人能够在一起良好合作的一部分。
跑步活动
卢米斯:我认为伯克希尔的投资者,他们将自己视为这个社区的一部分。伯克希尔的长期持有者比其它任何公司都多。人们将其视为一种宗教信仰。
巴菲特:人们不会带着下周就要卖掉的想法买入伯克希尔。我认为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为了终生持有,就像他们买农场或公寓一样。在伯克希尔每个人都能从详尽的年报中获取相同的信息。我们不见分析师,分析师对伯克希尔的看法我也毫无兴趣。我们感兴趣的是伯克希尔股东对伯克希尔的看法。
巴菲特与他人合影
芒格:起初,巴菲特组建了一个私人合伙公司,成员来自他认识且信任他的人,他的几个亲戚也加入了合伙公司。这些人当时并不富裕。随着公司规模的扩大,他开始像对待亲戚一样对待合伙人。
巴菲特:就我们对股东感情而言,我们将他们视为我们的合伙人。他们并非一群无名之辈,这就是为什么在每年的股东大会上,我喜欢看到他们中的4万人到场,这给我们每天所做的事情赋予了真正的意义。
巴菲特与伯克希尔股东
大电影中20对精神伴侣
The Lone Ranger ,Reid & Tonto(左)
The Beatles ,Paul McCartney & John Lennon(右)
The Batman,Batman & Robin(左)
滑稽演员:Stan Laurel & Oliver Hardy(右)
The Odd Couple,Felix Ungar & Oscar Madison (左)
百老汇作曲家Richard Rodgers 、词作家Lorenz Hart(后继Oscar Hammerstein)(右)
苹果公司1975 Steve Jobs & Steve Wozniak (左)
Laverne & Shirley(右)
摇滚乐手Paul Simon & Art Garfunkel(左)
《星际迷航》,柯克船长和史波克(右)
《福禄双霸天》,杰克和艾伍德(左)
Sneak Previews,Eugene Kal Siskel & Roger Joseph Ebert(右)
Penn & Teller,魔术师Penn Jillette & Raymond Joseph Teller(左)
《两傻大战化身博士》,Bud Abbott & Lou Costello(右)
Sesame Street, ERNIE & BERT(左)
《瘪四与大头蛋》,Beavis & Butt-Head(右)
《塔拉迪加之夜》,Ricky Bobby & Carl(左)
节奏男孩乐队Bing Crosby & paul whiteman(右)
《热浪春潮》,Bob Denver & Alan Hale Jr. (左)
《布偶大电影》,Statler & Waldorf(右)
巴菲特发言
我是沃伦·巴菲特,这是1982年我和查理在佐治亚洲萨凡纳市(Savannah, Georgia)即兴抓拍的一张照片(两人相貌衣着极其相似)。我们的妻子只能靠衣服上面铭牌才能分辨出我们俩来。当查理和我在1959年第一次见面时,就像一对出生就分开的双胞胎兄弟再次重逢一样。
巴芒双胞胎
但查理和我之间还是有一些很重要的区别,但很多人都忽略了这一点,请允许我详细解释一下。
首先,我只对事务是否可以有效运作感兴趣(Whether things worked),而查理则想知道事物到底是如何运作的(How things worked);我打开电视或电灯开关,只关心它是否正常工作,根本不关心是什么导致这一奇迹。而查理却想搞清楚发电机是如何工作的,电力是如何输送到家的,直流电和交流电的优点等方方面面,可以说查理比托马斯·爱迪生更了解电,就像他的英雄本·富兰克林一样。查理想了解事物的一切原理,他做的非常成功。
此外,查理喜欢设计东西。我们在1959年相识时,他正在设计并建造他将居住一生的房子。他曾想在位于圣巴巴拉伯克希尔继承的一块土地上,为我设计一栋房子。他没机会了,因为1958年我买下了现在居住的这栋房子。在我当时租住的小区周围100所房子中,任何一所我都会很满意。当然我希望我的妻子能喜欢它,我希望有空间能够容纳四五个孩子生活,至于房子内外是什么样子,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当然我们之间的这种差异对于伯克希尔来说非常重要,查理的建筑思想造就了今天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会感到惊讶,查理是在1978年通过合并一个小型合伙公司首次成为伯克希尔董事的。而我早在1965年就买下了伯克希尔的控制权。查理当时没有在伯克希尔投资一分钱,但他立即告诉我,我的收购行为愚蠢至极。事实也的确如此。后来,查理为我做了很多必需的事情来纠正我的错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就这么一起努力实现他的愿景。实际上,查理成为了今天伯克希尔的建筑师。建筑师是靠梦想、设计,并最终监督伟大建筑落地的人,而我作为木匠和修理工也是必须的,但建筑师是提供设计蓝图的天才。
伯克希尔已经成为拥有独特股东群体的伟大公司,伯克希尔的董事是这座查理设计的建筑的受托人。伯克希尔贯穿了他的一生,也将在我死后永驻。
现在我要一一介绍这些董事,并向大家简要介绍公司一季度报告和展望,之后我将回答你们的问题。现在,请打开灯光,我希望大家和我一起,为伯克希尔的设计师查理·芒格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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