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周末 16小时前
盛夏玉杯中,半随君子半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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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探讨了夏季与君子精神的深刻联系,通过追溯历史长河中不同时期的文化盛事,展现了君子之风的演变与传承。从东周的百家争鸣,到汉代的修经复礼,再到唐代的乐舞歌行,以及宋代的风雅生活,都体现了君子之风与时代精神的交融。文章还特别提到了习酒,强调其君品文化与传统酿造工艺,以及与君子精神的契合,最终呈现了夏季与君子文化、美酒之间的和谐统一。

☀️ 东周时期,百家争鸣的学术盛夏孕育了君子概念。儒家学说以“仁义”为核心,以“礼”为规范,塑造了理想人格。孔子提倡恢复周礼,强调仁德,君子之风逐渐形成。

🏛️ 汉代,修经复礼推动了文化复兴。汉代重视经典校勘与礼制恢复,奠定了文化发展基础。酒在礼仪中扮演重要角色,天子夏季祭祀饮用“清酒”,体现了天人共酿的和谐。

💃 唐代,乐舞歌行展现了君子的自由与包容。唐代文化交融,乐舞盛行,君子们在音乐、诗歌与美酒中感受生活。边塞诗展现了君子的爱国情怀,仁恕之道。

🥂 宋代,风雅生活推动了饮酒文化的繁荣。宋人重视饮酒,提倡风雅,官府规范酿酒,推动了酿酒工艺的发展。宋代厚酒的制作方式与现代酱香酒有共通之处。

2025-07-11 13:08 广东

为什么说夏季是君子的重要时节

全文共4172字,阅读大约需要8分钟

在盛夏,万物兴起而至于“最盛”,这种“盛”并非盛极而衰,而是在果实将成未成之际,大地的蓬勃生机邂逅人类的无穷智慧,万事便在此时居中聚合、协调,以实现丰饶的收获。

君子之风亦是如此,一代代古君子,行仁义之道,循中正之理,在历史的黄钟大吕中敲响一个又一个盛夏。

文 | 范若溪

在西晋的一个夏天名士陆机在洛阳想起了自己在家乡吴郡的饮酒往事当年竹林郁郁,暑气尽隔,幽篁清影间满饮一杯浓酒,那滋味在岁月的流逝中竟愈发令人怀念。不久,陆机便辞别友人,踏上了东归吴地之路。

夏日思饮,只是陆机回乡的一个契机。时逢晋惠帝无能、贾南风弄权,洛阳陷入黑暗。才华卓绝的陆机不愿同流合污,只得离开洛阳以求改变局势的契机。于是在盛夏蝉鸣间,君子之风与夏日美酒完成了双向奔赴,碰撞出了又一个佳谈。

自古以来,夏季便是君子的重要时节。《礼记》云,君子在夏天“可以居高明(高且宽敞明亮之处),可以远眺望”,此时天地宏阔,百草正荣,以更高远的视角看待万物欣欣,胸怀自当为之一阔。

在上古及中古时代,夏季最盛的六月不归入“四季”,而被认为是四时中心,称为“长夏”, “其帝黄帝,其神后土,其虫倮(古人称呼所有动物为”,“倮虫”即人),其音宫……祭先心。”这为我们构建出了古人眼中“盛夏”的概念:它居于四季与四方中央,前续万物复苏、欣欣向荣的春夏,后启果实丰收、储粮备种的秋冬。其对应的生灵是以圣人为代表的人类,对应的脏腑则是最为重要的心脏。

在盛夏,万物兴起而至于“最盛”,这种“盛”并非盛极而衰,而是在果实将成未成之际,大地的蓬勃生机邂逅人类的无穷智慧,万事便在此时居中聚合、协调,以实现丰饶的收获。

望古瞻今,君子之风亦是如此,一代代君子,行仁义之道,循中正之理,在历史的黄钟大吕中敲响一个又一个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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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之夏 百家争鸣

《论语·乡党》载,孔子即使在暑热之时,外出也必穿上外衣,以遮蔽轻薄的细葛衣。并非孔子不怕热,而是以身作则,成为学生的表率。

与西周时期注重家世不同,孔子主张“有教无类”,即使出身贫寒亦可得到他的教诲,这种理念折射出的,是那个百家争鸣的学术盛夏。

春秋上承西周文化之水本就满蓄,而五霸崛起、社会剧变的现实如同闸口开泄,一时间,各流派学说如百川奔流,冲破了只有贵族可求学的壁垒。大批有志之士不分贵贱,潜心学问以图改变世道,“莫如学,学三十岁则可以达矣”成为社会共识。这些饱学之士对西周原有的“士庶之别”造成了冲击,以家族身份为标识的“旧士人”迅速被以治学为核心的“新士人”所替代,“诸子十家”并起交锋,其中以主张“仁”“礼”的孔儒之道与钻研科学匠艺的墨家学说,并称两大显学,影响绵延两千余年。

“君品习酒传统文化巡游”活动曾走进山东曲阜,君子之道的原乡。

鲁昭公十七至二十四年,孔子开设私学,《史记》描述其弟子盖三千焉,身通六艺者七十有二人”,是为孔门七十二贤,儒学也因此大兴。孔子提倡恢复周礼,并将“礼”之准则灌注于酒、食、服、行等日常行为中,《论语》言:“乡人饮酒,杖者(注:老人)出,斯出矣。”便是一个例证。

由此可见,孔子眼中的周礼不独为诸侯祭祀天地的大礼,乡人饮酒时长辈先行,溽暑之时身披外衣,一言一行,皆是周礼。而对于周礼的不足,孔子主张以仁德修补,并将“仁”扩充成“恭、宽、信、敏、惠”,又在后世传承过程中,形成了“仁、义、礼、智、信”的儒家道德体系。

当学术的盛夏来临之时,古今中国人共同认可的君子概念也随之产生。儒家之前,“君子”仅为一种尊称,而在百家争鸣的过程中,君子则成为以儒学“仁义”为道德内核,以礼作为行为规范的理想人格。

如今,君子之名经千年文明的斜风细雨浇灌,浸润出了更为丰富的内涵。赤水河畔的习酒,吸纳儒家之“互利共赢”,道家之“顺应自然”,墨家之匠心独运等优秀传统理念,最终形成了融众家之长的君品文化”,成就时代的酱香醇醪。

2 

大汉之夏 修经复礼

《王子年拾遗记》载,西汉经学家刘向在天禄阁校对古籍,时至深夜,一黄衣老人突然拄杖扣阁而进,向他传授《洪范五行》及天文地图。这则志怪故事虽极为神异,却侧面反映了汉代重修经典、恢复礼制,以达礼之盛夏的事实。

西汉惠帝四年,流毒二十余年的挟书律被废除,然而大部分古籍或遭焚毁,或散佚民间,难以寻觅。为了恢复古籍经典,自汉初开始,众学者便四处收集民间口口相传的典籍,并进行严谨的校勘编辑,这些典籍被分门别类存入中国最早的国家图书馆——天禄阁与石渠阁。而依托两阁的古籍资料,司马迁又写出了后来被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史记》。

正因古君子前赴后继的校勘工作,汉代完成了文化上的重生与良性循环,为恢复礼制奠定了基础。汉宣帝甘露三年,众儒齐聚石渠阁,论五经之异同,其中就有博士戴圣。这场论经令戴圣对礼学深深着迷,从此继承族中长辈戴德(被称为“大戴”)之路,开创“小戴学”,写成《石渠礼论》及《小戴礼记》——后者便是位列“三礼”之首的《礼记》。而聘请名师大儒在学官讲礼,亦成为汉代惯例。

汉之礼,并非刻板的“仪式感”,而是万事顺应天道。大到祭祀、国典,小到日常洒扫、饮食起居,皆需应时合节。其中,酒于礼的作用极其重要。所谓“百礼之会,非酒不”,酒器的方位、酒浆的选用、敬酒的方式都与仪式的成败息息相关。

在汉代,随着二十四节气的确立,以酒为礼的方式也与时节对应。《礼记》载,孟夏之月,“天子饮酎,用礼乐。”所谓“酎”,即类似如今酱香酒般味道浓郁之酒。而在天子夏季祭祀炎帝时采用“清酒”,在汉代酿酒用时普遍较短的情况下,唯独此酒冬酿夏成,最为浓醇清澈,代表了当时酿艺的最高成就。

而以此天之美禄,致敬天地,方能彰显天人共酿之妙、大汉君子之礼。

习酒君品系列。

3 

盛唐之夏 乐舞歌行

在来自唐代的一件仿皮囊式银壶上,一匹系着华丽装饰带的骏马正衔着酒杯起舞,这便是盛唐著名的“舞马衔杯”。《明皇杂录》载,唐玄宗曾命人训练“舞马”四百,马身饰以金银,在宴会之时,舞马会随着《倾杯乐》的节拍扬首跳舞,马蹄整齐地踢踏,金银饰品叮当而响,与乐曲节奏融为一体,场面极为壮观。

鎏金舞马衔杯纹银壶。(图 / 陕西历史博物馆)

从一匹舞马身上,我们得窥大唐风华的一隅。在盛唐,各地文化交织碰撞,又在自由包容的环境中融为一体,最终成就了那个乐舞的盛夏。

君子从不意味着苦大仇深、顽固刻板,他们心胸如海,百川归焉,自由与融洽的内核成就了大唐君子的乐天底色。很少有大唐君子能拒绝乐舞,正如他们也无法拒绝酒与诗。盛唐乐舞几乎兼容了那个时代所有的美好特色,在天宝年间走向极致的“胡部新声”便是一例

官方将龟兹、高昌音乐体系与中原雅乐相融,形成了杂用胡夷里巷之曲,曲风欢快积极,与舞蹈极为适配。而公孙大娘剑器舞、胡旋舞等舞蹈类型,也为大唐文人创作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灵感。

一个典型的大唐诗人,诗、酒、乐缺一不可。白居易《长庆集》自述以此三者为友,“琴罢辄酒,酒罢辄吟诗。三友递相引,循环无已时。”音乐赋予诗歌以韵律感,而酒则成为灵感的催化剂,无怪乎白乐天又以《酒功赞》叹道:“霜天雪夜,变寒为温。产灵(灵感)者何?清醑一酌。”

无论是旗亭画壁,还是饮中八仙,在乐舞的欢愉气氛中,大唐诗人于一个个盛夏举着酒杯写下了不朽诗篇。

然而这种乐天并非浮华享乐,而是如大唐最著名的边塞诗一般,即使黄沙百战依旧不改初衷,于苦寒大漠上犹见长河落日,在孤城万里处不忘对月而歌。

这便是大唐君子的气魄,这种气魄源于君子之爱——爱这个世界,爱自己的生活,也热爱每一个人。而从“爱人”出发,仁恕之道,亦不远矣。

4 

两宋之夏 玉杯浮花

何为夏日风雅?宋人或许最有发言权。

北宋李公麟所绘《西园雅集》中,苏轼、黄庭坚、米芾等文化名人齐聚雅集,在竹林与流水间消暑、作诗、唱和,李公麟还细致描绘了摆放酒器、香炉的桌子,从热酒器到分酒器,一应俱全,甚至还画了一把古琴以添雅趣。

北宋李公麟所绘《西园雅集》图长卷局部。

如此纷繁的酒器,足以证明宋人喝酒并非牛饮,而是将其作为风雅生活的一部分。《东京梦华录》载,四月孟夏之时,人们望着“尽植莲荷”的美景,以佳酿配鲜果食用,“初尝青杏,乍荐樱桃,时得佳宾,觥筹交错”而在夏月,汴京州桥夜市也迎来了红火的生意,商家们用梅红匣儿盛贮香糖果子、间道糖荔枝、越梅、金丝党梅等果脯甜点,客人们往往彻夜饮酒食点心,直至三更。

这是市民经济的盛夏,也是风雅美酒的盛夏。宋人展现出了对酒前所未有的重视,官府下令严禁私酿,只允许有完善酿酒设备以及高超工艺水平的“正店”酿造,这些正店出品的酒需要经过官方的严格检查,符合苛刻的标准法令,因此称作“法酒”。

正店依托酿酒资格,逐渐形成了大酒楼,在京有七十二家,时称“七十二正店”。夏天来临时,正店“初卖煮酒,市井一新”,其中以州南清风楼为夏日最佳饮酒处,盖因清风可吹散暑气,亦能吹散饮用佳酿时的微醺。

宋人饮酒,点到辄止,在风雅与酣畅间取得了微妙平衡,这与数百年后习酒主张的“饮酒人有君子之好”“坚持健康饮酒,倡导文明品酒”的理念遥相呼应。而这种颇有君子之风的饮酒理念,得益于制酒工艺的飞速发展。

宋代《溪蛮丛笑》记载了一种钓藤酒,“两缶东西以藤吸取”的构造,被学者认为是蒸馏酒装置的早期记载。而宋代类书《太平御览》记载了很多高级的厚酒制作方式,“甜醹九(注:九为虚数,指多)投,澄清百品,酒之终也。”证明当时已出现了多次投料、澄清纯净的法酒,且味道在百品之上。根据其多次投料、酒味厚重浓郁,酒体澄清等工艺特征,很可能与如今的酱香酒颇有渊源。

虽然宋人认为厚酒便是酒之终极,但在历代匠人匠心的灌注下,酿酒技术依旧在不断突破瓶颈,并借长江上游支流赤水河山川灵秀与千百年延续的微生物群,成就了如今的酱香天骄。千年时光已过,当年的风曲法酒严苛的制酒工艺,亦演变为今天习酒坚守的“12987”传统酿造工艺。

在这个夏天,习酒酿造秉承酱香型白酒传统古法技艺、顺应自然节律,以木掀为笔,酒醅为墨,馏取五轮次酒,确保轮次产酒比例合理且协调——这正与盛夏“居四方之中”、协调平衡的内核形成了绝佳互文。

学、礼、乐、雅的四个盛夏,共同构成了君子之品的博大精深。而从先秦以来,数千个盛夏更迭成就了酱香习酒的传世佳酿。

杯盛习酒,涓滴入喉抬眼望去,正是凉月好风,黄鹂醉鸣,于酱香之中,得与君子在盛夏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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