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5月,王喜在社交平台发了个视频,爆出个惊人的事:去年在台湾,他接连两次被熟人迷晕后侵犯,最后还确诊了肾衰竭,以后都得终身洗肾。视频里的他,眼眶深陷,手臂上插着透析导管,声音沙哑地控诉“医生害了我一辈子”。
2024年7月15日,王喜受邀去台湾新竹的朋友家聚餐,晚上就留宿在那。凌晨5点,他突然惊醒,感觉胸口像被重物压着,喘不过气来。挣扎的时候,他摸到床边有陌生人的手臂。等他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早上7点了,他浑身淤青地躺在地板上,屋主正坐在床边玩手机。对方强硬地递给他一张高铁票,说:“你该回家了。”
王喜穿着皱巴巴的T恤上了高铁,发现有三个黑衣男子一直跟着他。他赶紧跑到车厢找警察求助,可警察看到他脖子上的抓痕后,转身就走了。当天,他躲进台北的出租屋里,三天都不敢出门。洗澡的时候,他发现大腿内侧有两道十厘米长的撕裂伤口。“我不敢去医院,怕别人说我疯了。”
四个月后的12月10日,另一个台湾朋友邀请他去家里喝红豆汤。王喜回忆说,刚喝完半碗,就觉得头晕目眩。等醒来的时候,脸朝下趴在床上,后腰剧痛,就像“被电钻捅穿”一样。他想翻身,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床单被尿液和粪便浸湿了,膝盖关节又黑又肿,像烂桃子一样。
他摇摇晃晃地打车去了台北的一家医院急诊室,谎称“被醉汉打了”。医生只给他拍了X光片,打了两针止痛剂,就让他回家了。四天后,他发起了高烧,烧到41度,还呕吐不止,再次去医院的时候,肌酐值已经飙升到1800μmol/L(正常数值小于110)。护士掀开他衣服,惊讶地叫起来:“你背上怎么全是竹条抽的血印?”诊断报告显示,王喜因为横纹肌溶解引发了急性肾衰竭,以后每周都得做三次血液透析,而且要一直这样。
主治医师在病历上写着“患者自述遭性侵,但拒绝报警”,但王喜坚持说:“我当时痛得都说不出话了,根本没力气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