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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译并引申了George Mack的《High Agency》，探讨了在AI Agent日益强大的背景下，人类高能动性的重要性。文章指出，高能动性是主动识别问题、定义目标、持续试错并达成目标的能力，是构建核心竞争力的关键。文章深入剖析了高能动性者的特征、思维方式以及如何避免低能动性陷阱。对于创业者而言，如何在不确定性中走出独特路径，成就伟大公司，是值得深思的问题。
🦸高能动性者具备10个显著特征，例如青少年时期就有“非主流”爱好、拥有让人“满电离场”的能量场、总是分享冷门内容，以及当面讲真话、背后维护他人的特质，展现了他们独立思考和行动的能力。
🧠高能动性者采用5类独特的思维方式，包括不把问题看作无解，而是寻找未发现的答案；不拘泥于“正确方法”，根据自身情况找到最适合的行动方式；不神话“完美权威”，自主实践；不认为存在“正常”的标准，追求非凡与众不同；以及活在当下，聚焦于此刻的行动。
⚠️文章还揭示了5个常见的低能动性陷阱，分别是模糊陷阱、策略复杂化困境、执念陷阱、过度思虑陷阱和淹没陷阱，并提供了相应的逃离策略，例如用最简单的语言定义问题、运用反向法、打破旧有认知、聚焦实际行动和拆解目标。
💡高能动性并非一种性格标签，而是一种可以培养和强化的思维方式与行动能力。它强调在不确定性中主动发起问题、重构目标，并持续推进真实反馈闭环的能力。对于创业公司而言，问出好的问题比解决问题更重要。
原创 奇绩创坛 2025-05-06 15:20 北京
提出好问题比解问题的能力更重要
随着模型能力不断演进，AI Agent 正在承担越来越多“解题”角色。当我们致力于提升硅基智能体的自主规划与执行能力时，也不禁思考：作为碳基智能体的人类，Agency（能动性）究竟意味着什么？
或许，谜底正藏在谜面中——AI Agent 开始处理越来越复杂的问题，真正稀缺的，将是提出问题、重新定义问题的能力。而支撑这一能力的底层驱动力，正是 Agency。
无论对个人还是组织，高能动性（High Agency）都将成为智能时代构建核心竞争力的关键。它不仅意味着“愿意采取行动”，更是主动识别问题、定义目标、设计破局路径，并在不确定性中持续试错直至达成目标的系统性能力。
但如何实践高能动性？每个人和组织所处的环境不同，理解与落点也自然各异。George Mack 的《High Agency》一文深入剖析了高能动性个体的认知结构与行为模式，提供了一个可参考的思维框架和行动路径。本文在此基础上进行了编译与引申。
本文提纲：
George Mack 的文章描绘了这样一类人：即使面对现实世界的限制、内在惯性的阻力与主流叙事的干扰，他们依然能够保持独立判断，从中识别机会，做出不依赖模板的关键选择。对创业者而言，这样的高能动性尤为重要。尤其在技术快速演进、认知不断迭代的当下，如何避免陷入被动响应市场的惯性，又如何从“解决他人定义的问题”，转向“创造属于自己的赛道”，是值得每个在前沿探索的创业者思考的问题。如果你也试图在不确定性中走出一条独特的路径，成就一家伟大的公司，希望这篇文章能给你带来启发。
青春期是最容易被群体压力裹挟的阶段。如果一个人在那时就能坚持自己的兴趣，走出一条与众不同的路，那说明他们成年后也有勇气对抗主流，做真正想做的事。和他们见面时，你可能是疲惫低落的，但与其交流后，你会像被充满电一样跃跃欲试，甚至想直接上跑步机开最高坡度。他们的能量会点燃你。拳击手写诗、广告人痴迷战争史、选美冠军读尼采……当一个人的观点或兴趣和他们的社会标签不匹配时，那就说明他们拥有真实的自主意识。离开家乡甚至移居国外可能是一个信号，说明他有能力察觉自己身处不适宜的环境，有资源调动能力实现改变，还有从零开始的成长型思维。低能动性的人习惯先看内容有没有热度，再决定值不值得看。而高能动性的人只关心内容本身是否有价值，因此塑造了他们对行业趋势的敏锐嗅觉，并能够基于此领导团队抢占市场先机。大多数人选择当面好话说尽，背后吐槽八卦。但高能动性的人反其道而行之。他们愿意冒犯你来提出问题，却在背后说你的好话，这类人群往往能在企业决策的关键节点提供真实的反馈。比如放弃名企高薪职位，转身成为脱口秀演员。这类人要突破惯性、社会压力和沉没成本陷阱，才能选择真正想要的人生。高能动性的人愿意不断重塑自我，哪怕代价是看起来不体面。他们不迷信“大家都这么说”，也不会盲从所谓的科学共识。他们会追问：“谁说的？”、“科学依据在哪？”、“你认为这是对的，那么能说说你的依据吗？”不管是为了吹萨克斯学谱子，还是为拆解 3D 打印机从头摸索，他们总能靠自己的力量，从零出发一路爬上知识之梯。特斯拉、达芬奇和达尔文也没等各类机构发许可证明，他们选择直接动手去做。他们不会急着回答问题，而是先问：“这个问题本身问得对吗？”因为他们明白，一个错误问题的正确答案，往往比一个好问题的暂时无解更危险。高能动性的人都具备一个共同特质——他们在塑造生活，而不是被生活推着走。他们不把未来当作命运接受，而是当成可以被人类意志改变的东西。因为一个人、一个团队乃至一个社会能解决多少问题，取决于他们有多少能动性。高能动性听起来抽象，其实是三种难得同时具备的能力的结合体：清晰的思考力，强烈的行动倾向，不轻易妥协的性格。具备高能动性的人，不会被动地从他人那里复制世界观。他们中的许多人，在头脑中都具备五种类似的特质与思维方式。这个世界存在大量被奉为真经的东西，大多数人遇上它后，会不假思索地停止思考，但高能动性人群敢于质疑。1961 年，克劳德·香农（信息论之父）和爱德华·索普（现代量化投资的开创者）意识到破解轮盘游戏并不违反物理定律，因此这就是一个可以被解决的问题。为了破解轮盘，他们发明了世界上第一台可穿戴计算机。这个装置大小和香烟盒差不多，可以藏在鞋子里，通过无线方式传输轮盘转动的信息。他们用脚趾控制开关，输入小球和轮盘的速度数据，从而预测小球最终落在哪一段区域。结果，他们将赢面提升了 44%。人脑本质上是一台“自动问答机器”。你问它：“我生活中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它就会帮你找出一堆好事。你问它：“我生活中有什么糟心的事？”它也同样会给你一堆负面答案。所以，当你遇到一个难题时，不妨先问问自己：“这件事违反物理规律吗？”大脑的回答往往是“不违反”。然后，它就会开始帮你天马行空地想各种看似离谱但或许可行的解法。这个问题就像一块抹布，可以将你原先对难题的固有认知擦干净，让沉睡的创造力重新被唤醒。只要一件事不违反物理定律，那它就不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高能动性的人在与世界对话的过程中，会根据自身的特殊属性找到最适合的行动方式。网球史上有一个特别的时刻：纳达尔、德约科维奇、费德勒，这三位史上最伟大的球员，曾在同一个时代同场竞技。作家 Matthew Syed 曾记录他们在温网前的热身方式——纳达尔热身时，充满了原始的冲劲。他像着了魔一样在球场上来回冲刺，汗水湿透了整件球衣；德约科维奇的热身则是一种冷静的校准，每一拍都精密、科学，没有情绪波动；而费德勒一出现，你甚至能听到他轻声笑着走上场。他打着花式球，轻柔地控球，像是在探索一种充满创造力的乐趣。他们三个人没有遵循某种统一的正确方式，只是都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节奏。高能动性人士不被世界的固定方法框定，因为他们坚信成功路径因人而异，不应拘泥于“唯一正确法”。当深入剖析低能动性的思维方式，会发现，背后隐藏着一种对“完美权威”的信仰。那是一种彼得潘式的现实观——人的心智仿佛还停留在童年时代。比如，小时候我们曾相信圣诞老人，长大后虽然这些幻想被打破了，但我们却仍然固执地相信这个世界是由一群完美的人在掌控。低能动性的陷阱之一，就是把这些完美供上神坛，把有缺陷的普通人幻想成“更高等的存在”。可如果真的见过崇拜的人、或读过他们的传记，会发现，所谓的超人，其实也不过是戴着眼镜的克拉克·肯特（Clark Kent）。人类大脑天生会对我们崇拜的人施加完美滤镜，把一个并不完美的人包装成了毫无瑕疵的权威。乔布斯得知自己患有胰腺癌后，曾拒绝手术，坚持喝胡萝卜汁、做针灸，拖延治疗整整九个月。牛顿花了人生中 30 年时间，写了一百万字的炼金术笔记（他的后人因内容太荒谬，一度拒绝公开）。拿破仑因病痛无法上马，错失了滑铁卢战役的全局指挥权。尼采疯狂追求一名女子被拒后终身未婚、性格孤僻，一生只卖出 300 本书。
陀思妥耶夫斯基输光了所有的钱，为了还债不得不签下高利出版合同和不可能完成的稿约，他的妻子甚至典当了结婚戒指和所有家当来养活孩子。
一个更现实的信念是，没有哪个“完美权威”会来拯救你，因为他们根本不存在。高能动性人士不把任何人供上神坛，不神化任何“导师”或“偶像”，不再神化任何权威，自主实践才是真正路径。高能动性最大的“杀手”之一，就是“想做个普通人”的冲动，想融入群体，被别人喜欢。这是一个“正常”的悖论——我们会隐藏自己的与众不同，刻意表现得“正常”，只为获得群体的接纳与好感。但结果是，人们根本记不住你的“正常”表现。“正常”的行为短期看起来没有代价，却会迅速被遗忘；“非正常”甚至有些古怪的行为，短期可能会引来质疑或不解，但却会在未来成为别人讲述你时最精彩的故事素材。比如：你请整桌人吃饭，当下大家可能会惊讶甚至觉得你疯了，但日后这会成为他们心中对你最温暖的回忆；
你千里迢迢飞去为朋友庆生，对方嘴上说“你太夸张了”，但多年后，他们会在你的婚礼上反复讲起这件事；
你对朋友的创业想法百分百坦诚，可能一开始他们会生气，觉得你太尖锐，但几年后，他们会把你当作少数真正能信任的人之一；
你参加了亲人的葬礼，悼词里从不会提“他工作认真”这类正常评价，大家总记得的是他那些疯狂、奇特又真实的瞬间，是他展现独特个性的时刻。
所以，如果你正在为了“让别人喜欢你”而刻意压抑自己的与众不同，请记住，他们很快就会忘记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高能动性的人坚信，“正常”会被遗忘，只有非凡与众不同才会流传。过去已经不存在了，它只是此刻浮现出来的记忆。未来也尚未存在，它只是对未来某一刻的想象，现在正在你脑海中上演。人生，其实只是一个又一个“当下”的连续片段，唯有此刻的行动才是真正可支配和可改变现实的资源。只有将注意力聚焦于“我现在能做什么”，才能迅速获得反馈，并在实践中不断校正方向，从而形成高效的“行动—验证—再行动”闭环。但你能拥有的“当下”是有限的。导演凯文·史密斯（Kevin Smith）讲过一个关于他父亲的故事：父亲在邮局重复盖章工作几十年，只为养家。一天，史密斯被弟弟急电叫到医院，得知父亲临终前尖叫着离世。坚强的父亲如此惨烈地告别，让史密斯顿悟人生无常，勤恳一生也可能结局失控。从此，他不再在意他人看法，全力追梦，只因谁也无法预知自己的落幕方式。所以，我们真正拥有的只有现在，所有改变皆源于当下行动。因此，“活在当下”不仅是一种心态，更是高能动性的核心支点。它保证了我们所有的努力都直接作用于真实情境，避免被对过去的悔恨或对未来的焦虑所拖拽，从而始终处于主动塑造现实的状态。模糊陷阱，是通过“永远不把问题说清楚”来逃避，更不用说去寻找解决方案了。它存在于那些朦胧、空泛、没有边界的思绪之中。逃离“模糊陷阱”的方法——用最简单的语言，把问题“从脑子里拿出来”，写下来或画出来，创建一个 Excel 表，或者带着一个明确的问题去散步。把想法从头脑中“移出来”的过程，就像一个过滤器，能把模糊混沌的泥浆，从思维中清理出去。每一次把想法写下来或说出来，都要尝试用越简单、越清晰、越具体的语言来定义问题和答案。请记住：“模糊陷阱”背后的根源，往往来自“模糊的问题”。比如，“我该选什么职业？”就是一个模糊的问题。而“我理想的一周，按小时排下来是什么样？我最糟糕的一周，又是什么样？我现在的一周和这两种‘理想/噩梦周’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则是具体的问题。华特·迪士尼（Walt Disney）曾将他脑海中的构想转化成纸上的路线图，最终建立了迪士尼商业帝国。认知简单型行动者受限于认知资源，难以将行动过度复杂化；深度洞察型行动者则具备洞察本质的能力，擅长将复杂问题简化后精准行动；还有一类行动者，在追求策略时容易走入误区，误将简洁视为低效，结果在追求复杂策略的过程中逐渐迷失方向，我们把这类行动者称为复杂策略倾向型行动者。
策略复杂化困境就是是把能动性过度复杂化。值得注意的是，看似缺乏深度思考能力的认知简单型行动者，反而在能动性层面更具优势。由于无法用复杂逻辑自我麻痹，他们往往能保持行动的纯粹性与执行力。首先，摒弃追求绝对高效的思维定式。其次，尝试回归简洁思维模式。通过逆向推演问题，从“如何导致负面结果”的角度出发，将得出的结论反转，形成可落地的行动方案，仅在必要时引入复杂性。以提升写作能力为例：复杂策略倾向型行动者会钻研作家的创作习惯、写作工具等外围因素，陷入对复杂方法论的追逐：“作家们都喝什么咖啡？”、“哪种机械键盘能提升码字效率？”而运用反向思考法，可先分析导致写作能力下降的因素：不写，断断续续写作，写完全不感兴趣的东西。将这些因素反向推导，便能得出最基础有效的行动策略：写，持续不断写作，写真正感兴趣的东西。执念陷阱，是对过往的认知假设过于执着，以至于看不到新的高能动性选项。你就像那个“拿着锤子的人”，眼里看到的只有钉子。惯性是最具影响力的阻止认知改变的因素之一。执念陷阱的根源，其实是一种叫做“末端原则思维”的思维模式。它恰好与“第一性原理”完全相反，即你的大脑把某些未经检验的假设当作铁律，然后到处找证据来支持它，却从未质疑过假设本身。逃离执念陷阱的方法是，问自己——“如果我拥有比现在高 10 倍的能动性，我会怎么做？”这句反问强迫你从零开始，摆脱旧有认知，从一个全新的角度重新定义问题。你往往会发现，真正的问题，并不是问题本身，而是你看问题时戴的那副“思维眼镜”。假如门卫说今晚你不能进入某个场地。你可以像往常一样接受这个“社会性判断”，当作“天意不可违”；也可以换个角度问自己：“如果我是那个高 10 倍能动性的我，我现在会怎么做？”接着你就会看到一堆疯狂又富有创意的点子蹦出来。你可以试着走后门进场；联系场地方老板；换一套完全不同的造型混进去；甚至让朋友带上一整套摄像设备，假装是记者团，拍下“某顶流明星被夜店拒绝入场”的新闻现场。过度思虑陷阱会冻结你的能动性。它让你困在无尽的“如果失败怎么办？”的循环里。就像你一直浏览视频网站首页，却始终找不到那部“完美”的电影。那个陷入沉思的完美主义者，不断把决定往后拖延，因为他始终找不到一个“零风险、零代价”的完美选项。逃离过度思虑陷阱的方法是，问自己——“我现在能做点什么实际行动？”。一旦你察觉自己在过度思考，立刻反问一句：“我现在能做点什么？”正如杰夫·贝索斯（Jeff Bezos）说的那样：“压力主要来自于那些你本可以掌控，却没有采取行动的事情。”让行动变得更容易的方法之一，是把所有决定都当作实验来看待。你不再是站在聚光灯下，每一个举动都要被围观的完美主义者，而是一个在实验室里测试假设的好奇科学家。比如，如果你有 60% 的把握，觉得搬去纽约比留在唐克斯特更好，而剩下的 40% 虽然不确定，但也不能证明留下更优。那就订票、行动、做实验。成功的标准不是纽约是否完美，而是你有没有验证你的假设。淹没陷阱会使你的能动性瘫痪，任务看起来太庞大，你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你就像被眼前无数可能的行动淹没，动弹不得。淹没陷阱把问题变成了一个设计极差的电子游戏。它会让你从“现在的你”（0 级），直接与那个理想中的“高手”（100 级）对比。于是你感到崩溃，然后逃走。一个实用的经验法则是，游戏设计师对人类心理的理解，可能比 99% 的心理学家都深。电子游戏之所以能帮我们逃出淹没陷阱，就是因为它们把庞大的目标拆分成一个个可以累积的小关卡——第 1 级、第 2 级、第 3 级……每一级都不至于让人崩溃，又足够有成就感，让人上瘾，停不下来。逃出淹没陷阱的方法是，问自己——我能做的“最小的第一步”是什么。可以举一个看起来最荒谬、最不可能的目标为例：自学量子力学。那么前 5 级游戏该怎么设计？第 1 级：列出所有我能想到的、与学习量子力学有关的行动。第 2 级：从第 1 级的笔记中，制定接下来的 3 个行动。第 3 级：在 Amazon 上搜索“Quantum Mechanics”，买评价最高的 5 本书。第 5 级：把看不懂的内容丢给 ChatGPT，让它用“聪明的 12 岁小孩能懂”的方式解释给我听。
第 1 级永远应该简单到你不会因为它而崩溃。第 2 级则帮助你搭建整个游戏的推进路径。然后你会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第 3 级，大脑开始感受到正反馈，压力感也就慢慢消退了。高能动性并不是一种性格标签，而是一种可以识别、培养并通过实践不断强化的思维方式与行动能力。它的底层逻辑，是在面对外部世界的不确定性和内部系统的阻力时，依然能够主动发起问题、重构目标，并持续推进真实反馈闭环的能力。
正如我们在《奇绩大模型笔记 #5》中所讨论的，当前强化学习的本质是在学习人类如何思考，模型能力的上限最终取决于它的目的——即它的 agency。
对于创业公司而言，真正决定其上限的，或许也早已不是能否解决问题，而是能否问出好的问题。每家公司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不同的追求和奖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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