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女朋友去了扬子江旁,这狗日的河滩,全是那种巨石。女朋友分析,长江他妈的这支流太过凶险,浩浩汤汤把所有扁平的石头带走。留下的全是冥顽不堪的巨石。这个打水漂打不得。
我们十六七岁时住在黄河的南岸,黄河有很多平缓的段,就因为他平缓才堆积了泥沙,就因为他平缓才能留下那些如瓦片的薄石。她教我,右手拿石,腰向后弯,脑袋随腰,侧着看河。将石头甩出去,眼里一定要没有河,把河作空,平平的让石头在空中平行旋转起来,等石遇见了河,才自然有水漂。两三个小时,丢到不好找到薄片样的石头我们向岸上走去,小船钉着锚栓在岸边。平躺在船,风把我们作空,风从短袖的胳肢窝吹到脑后。
我们仰望河底,从另一个角度看时光流淌。思绪从十来岁飘到现在,天热了,扬子江在搞马拉松。狗日的马拉松,自己把自己当狗溜。现在操蛋,过去美好,过去如此美好,我不知道他真的发生过,还是只是我精神病史的一个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