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怀疑封建时代的人们都是色盲——他们总把红绣鞋说成金钩银线,却不肯承认那分明是颗定时炸弹。就像那天武大郎家的竹帘子落下来时,西门庆被砸中的不是脑袋,而是雄性荷尔蒙的开关。
潘金莲的脚在宋词里能占三行韵脚,落在西门庆眼里却成了反坦克导弹。这位阳谷县首席医药代表突然理解了物理学定律:当三寸金莲与成年男子尾椎骨发生碰撞,产生的不是动能损耗,而是肾上腺素与多巴胺的链式反应。
"娘子端的踩得好毽子!"他揉着屁股说出这句话时,我猜他真正想说的是:"让我们跳过所有唐宋八大家式的调情,直接进入明代话本的核心章节。"但现实总比话本更有趣——王婆在隔壁煮的哪是酸梅汤,分明是浓缩型资本主义萌芽。
后来他们在葡萄架下研究人体力学时,我总想起高中数学老师的话:"两个曲面接触会产生不可控变量。"那些被绣像本画上马赛克的段落,用现代科学解释不过是正负电荷相遇引发的能量释放。可惜当时没人告诉西门庆,过量荷尔蒙会烧坏脑回路里的保险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