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狎妓之泰山洗浴中心》
明末文人的狎妓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并且总结出了水陆空三种玩法。水上指的是花船上的船娘,陆地上就是普通的青楼。至于最后的空说的就是空门,指的是那些尼姑和道姑。
87版红楼梦剧中,湘云最后就是被迫做了船娘,而庙宇则是空门泰山姑子的影射。这些空门尼姑大多数不是真正的出家人,敬业一点的有人会把头发剃了,有些不敬业的,干脆就把头发散下来,只穿上尼姑的服装。空门中的尼姑接客,其中最有名的当属泰山姑子。当时他们还搞个出租带人生子的业务,没有儿子的人可以到庙里去选一个小尼姑,期限三个月或半年。要是怀孕了,租的人就要付给相当的代价,具体付多少要看尼姑美丑而言,要是没有怀孕,只需要随便给点钱就行了。
红楼梦中藏污纳垢、丑陋不堪的馒头庵也有同样的作用,馒头庵本来只是龙大女子的地方,男人是不允许进入的,然而偏偏贾府却将贾琴安排到了馒头庵里做看守。贾芹本身还是一个集吃喝嫖赌于一身的浪荡公子,就如贾政原文所言,你在家庙里干的事,打量我不知道呢。为王称霸,夜夜招去,匪类赌钱养老婆小子。馒头庵的馒头一词的寓意也很好理解,本是佛门清修之地,却以馒头为名,暗示了馒头庵内部也存在淫秽之事。比较典型的例子就是秦忠德去馒头庵姐姐秦可卿大葬之际,秦中却偷偷跑到馒头庵,跟尼姑智能行苟且之事。原文写道,谁想秦忠趁黑无人来寻智能,刚到后面房中,只见智能独在房中洗茶碗,秦钟跑来便搂着亲嘴,吹了灯后满屋漆黑,秦忠将智能抱在炕上,秦忠这番动作熟练,无半点犹豫,可见对智能上下其手已经不是第一次。
而就是这么一个肮脏、淫秽、荒唐的地方,却又被贾府的王夫人等人视为圣地,常年在此走动。现实中,在古代,以泰山董母公为首的尼姑庵是最为出名的招待所,有点像如今的洗浴中心,一条龙服务的下游,负责为香客破戒解馋。
泰山的虫二两个字,其实就是暗指这里的尼姑庵是风月场所。游客上山游览泰山结束后返程途径董母宫,就要在这里大开荤腥。有人和尼姑们的做派有伤风化,董母公大门附近的石头上就被刻了虫儿两个字。这是济南才子刘廷贵爬泰山时题写的。听说这里的尼姑如此不尊佛理,她大为愤怒。
这两个字指的是风月无边,也是男女之间的风月之情,暗指泰山姑子的风月之事。在宋元戏曲里,风月是艺妓的代名词,有很多古诗词也可以佐证。红楼梦里令贾蓉仁毁灭亡的镜子就叫风月宝剑,青楼烟花柳巷,也叫风月场所。
古代的文人墨客喜欢游泰山,不是因为泰山风景好,而是因为那里有泰山尼姑。就如同现代的cos安阳皇帝老儿,游江南,下扬州,去西湖,也不是为了游山玩水,而是为了风流快活,为了扬州的瘦马,为了西湖的船娘。
古代的庵堂在没有朝廷补贴的情况下,经济来源非常有限,他们只能接受大户人家供养,就如同红楼梦中贾府供养的馒头庵,除了长吏供养银子,尼姑们还得找出各种名目来多要经费,才能维持整个单位的脱产经营。而大户人家的福浪子弟、饿蒲豪奴也有换换口味的需求,庵堂为了生存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明清时期的尼姑庵堂,尼姑的来源非常复杂,寡妇和被赶出来的婢妾比正经修行的人还多,烦心未断的有不少,有些心思活络的干脆就把庵堂经营成了半掩门。对于客人来说,谢完神职人员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以至于在明朝中期甚至演变成一种流行趋势。有些庵堂还会聘请专业人士来传授技艺,以收养为名搜刮适龄的女子,甚至从小开始培养女童。到了后期,由于氨糖一般比较清静,渐渐的成了达官贵人的商务会所。进入庵堂的尼姑,真正冲着修行去的是极少数,多数是为了生存和吃顿饱饭,或者有个暂时的容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