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中国知网统计,中国传播学者喻国明教授从1983年3月起,41年间共发表1226篇论文(不含知网没有收录的报刊、会议论文集等),平均每年29.9篇。 另据知网统计,截止2024年11月25日中午12点05分37秒,喻国明教授2024年共发表48篇论文,其中多数是C刊。 经中国知网核实,全网只有一位喻国明,没有同名同姓者。 全球最高产量学者正式诞生,他来自中国人民大学:41年,1226篇;2024年,已48篇 喻国明本人随后在社交媒体上回应: 这两天网络上突然出现一条耸人听闻的消息:“全球产量最高学者正式产生,他来自中国人民大学…”直接将我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 其实这样的消息是不难证伪的,因为它既没有中国学术产量最高的统计依据,更没有世界产量最高的统计依据(我估计始作俑者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可以找到这些统计数据)。我顺手查了一下中国知网,仅在新闻传播的学科领域中国人民大学的陈力丹教授迄今发布的文章数1436篇,而我在中国知网上的发表数据则是1187篇。 这种虚假信息的制造者和传播者意欲何为?无非是耸动舆论,引发不明真相者的负面情绪。由此我注意到最近一段时间小红书平台上对我一些无中生有的攻击和评价。指称我是“学阀”,并利用这种学阀地位发表了很多“水文”,挤占了年轻学者的发表空间。 本来,学术上对于文章质量有不同看法是很正常的,我也非常欢迎学术性的意见和评论。但这类评论完全没有学术意义上的分析和批评,而是一种无中生有担当“贴标签”,其目的是引发年轻群体的不满甚至仇恨,恶化网络舆情环境。 的确,今天在学位申请和年轻学者的考评要求方面,的确存在着一些不尽合理的规定和要求,它增大了年轻学者和学生的专业压力,引发更大程度的内卷,甚至也使某些不正之风有了作恶的条件。再一方面,如今在学术期刊的发文规范中也一定程度存在着一些亟待改进的成规陋习,比如,有些学术期刊规定,硕士生不能作为作者署名;绝大多数学术期刊没有“通讯作者”的署名类别,对于署名的数量也一般不超过三个,等等。这是与今天学术发展的大趋势是不相吻合的。今天这种研究问题日益复杂化、交叉学科合作研究已成为潮流的学术大势下,一项学术成果常常是多人合作的结果,署名数量的扩大是一个必然的趋势,今天在国际学术期刊上,不但文章作者的数量有越来越多的趋势,而且还有“通讯作者”“共同第一作者”的标识。由此看,我们国家学术期刊的某些规定已经大大落后了。因此,我曾多次在不同场合呼吁期刊发文的某些规则应该“与时俱进”。尽管如此,也不应该成为恶意挑动舆论、传播仇恨情绪的理由。 其次,那些耸动舆论、恶意攻击的发帖者是不是对何谓“学阀”有什么误解?学阀是指“凭借势力把持和垄断教育界、学术界的人”,学阀是指"控制了学术界声望,主流价值,规则评定,把持和垄断学术资源的人",我有何德何能能够把持和垄断和控制教育界、学术界?我既无任何行政职务,也没有任何对于学术期刊编辑的控制力,我何以“把持和垄断和控制”?如果说是我的文章的影响力影响了编辑的选择,那也是学术逻辑和学术标准的正常录用机制,何来“学阀”之说?你以为学术期刊的编辑们的学术能力是吃素的吗?这种说法实际上是对于学术期刊编辑群体智商的一种侮辱。